哭，张宗正就松动了呢。

金婉如手里有婚书，只要有婚书在，金婉如就是正经的大房太太，别人就只能是二房，三房......

第二天，二人一见面，佟柔便把从金婉如那要来的婚书亮给柳香兰看，见柳香兰的脸都白了才开口，“柳女士，你这一路走来也不容易，说实话，我很佩服你，坐惯了张太太，你也不想一朝又沦为小妾吧？”

佟柔看着柳香兰变换的脸色，喝口咖啡接着说：“大家都是聪明人，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。我等你的好消息哦。”

佟柔说完，又喝口咖啡，拍拍屁股走了，徒留下沉默不语的柳香兰。

柳香兰在咖啡馆坐了片刻才走的，没想到金婉如会想离婚，不不，肯定是张灵玉想让她娘离婚，就算是金婉如想离婚，也肯定是张灵玉那丫头撺掇的。

没想到那丫头竟然请动了这位佟大状，这位佟大状她在一个宴会上远远见过一回，据说是位很厉害的大状，特别不好请，而且，这位佟大状可是出了名的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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